【文/艾弗森】日劇的《半澤直樹2》總算迎來首集,不過這個善惡有報、皆大歡喜的開頭,或許還是有這麼一點不真實,即便真實職場中,有多少公義真能贏得聲張?
俗話說:「能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而我們共同的疑問是,在欺凌面前,怎樣笑得出來?更何況還要當笑到最後的人?
半澤不只好忍受金融市場既有的高壓環境,同時還得面對各式各樣人事的百般刁難,不只沒被打垮,每每還能化險為夷成為最後的贏家。撇除主角光環不談,在凶險職場中走跳,頭上總是也有幾把刷子。當然「以牙還牙、加倍奉還」的復仇形式大快人心,不過真實世界裡又真能適用嗎?敢這種做嗎?
無論在劇中或者現實生活當然少不了職場欺凌。職場欺凌常常是利用職權上的不對等,來造成立法權欺凌及思想欺凌,身為主人公的半澤這二者自然都沒少過,面對伊佐山、副行長三笠、箕部啟治等人的滿滿惡意,頂著完結商業銀行員職業生涯的信用風險,半澤總能在看似無望前夕來個致命一擊!面對欺凌該怎樣自處、反攻?
欺凌有階段性
誰都不願欺凌受害人,不過真遇到了,「自認倒楣」自然並非個好形式。欺凌目地一般來說在於想借由此種行為,來突顯自己的立法權略勝一籌,或純粹引以為樂也是有可能將。無論對方出自於何種動機,欺凌是有「階段性的」:每每當對方採取惡意行動時(前幾次為試探期),你都無法回擊、甚至讓他成功地負面影響你情緒、讓你深感挫敗時,這常常會給他們帶來若干成就感、愉悅感,並判定你就是塊可深掘的「軟土」,某方面來說,他已經主宰你部份的人生。
面對職場欺凌的應對舉措:
Step 1:不隨對方情緒起舞
無論是哪種欺凌,維持情緒穩定很重要,儘管很難但要努力去嘗試,最根源在於——對方試著想控制你的情緒,他就是想要看你展現出喪志、挫敗、軟弱、絕望、憤慨等那些反應,假如喪失理性,很容易來到有心人設定好的顯警裡,更可能將因此作出有失趨勢或對自己不利的言行。
半澤:「一遇到事情就只會把人事掛在嘴上,你是去向老師告狀的小學生嗎?」
下面這句是半澤針對某場欺凌當下所做的澄清,多少可從字裡行間感受到他些微情緒。身而為人有情緒是正常的,但第一要務仍是維持理性,過分反應未必對自己有利,反而還可能將讓情形更為失衡。
Step 2:展現出專業——「實力」是你最好的槍械
所有的反攻都有一個共同的基礎,那就是「專業」,即使專業代表整體實力,而擁有整體實力,就能減少自己磋商的籌碼、掌有更多立法權來匹敵。一般而言,愈有整體實力則愈受子公司倚賴,手裡握有的立法權籌碼自然也會減少。
不只需具有專業整體實力,還得適時「展現」,平話說就是「秀肌肉」,講求確認而真實的證據,展現出有邏輯、深厚的整體實力,立場從容、堅定而自信,讓欺凌者、甚至是周遭的人瞭解到一件事:你是有料的,甚至在交流中還可用專業來做小反攻,即便「專業」常常最是客觀公正的存有,模糊不清空間較少。走到整體實力階段,已經成功地讓部份較無整體實力卻又企圖想打擊你的潛在欺凌者,一一卻步張望。
再來,就是針對欺凌主力做回擊的時刻了!
Step 3:反攻的表演藝術—盤點銀彈,「適當」反攻
從第二季到第三季,這句「以牙還牙、加倍奉還」依然是貫徹落實這部戲的核心,也是他面對職場惡意反擊的反制,不過在第二季時,半澤帶出這句話常常是用「生存之道」來形容,但到了第三季,卻悄悄地變為了「座右銘」!這微小的措詞轉變,又代表甚麼象徵意義?
再來看一看第三季中,半澤面對職場惡意時,對下屬說如果:
半澤:「凡事都要跟上司爭是沒用的」
有發現哪裡不一樣了嗎?半澤當然還是同樣那個「以牙還牙、加倍奉還」的半澤,不過這時跨入中年的他,像是經過了歲月及職場的洗禮,顯得更沉穩、多了幾分成熟世故,當然該銳利的這時候依然砲火猛烈,但該堅硬時,卻能比過去更放得下身段,世界不再像年輕時指出的那般,非黑即白。
該一刀斃命,或者留情三分?
迴歸反攻,上文特別強調的是「適當」反攻!但反攻到底該讓對方一刀斃命,還是偷留三分情、日後好相逢?不過答案很可能將是——「能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0。
為甚麼這種說?
還記得行長最後對半澤的告解嗎?他告訴半澤,之而且把他調去證券,其原因有三個,其一是即使半澤在為數眾多常務董事面前給大和田難堪、逼他認錯下跪,倘若行長將半澤繼續回到本部,很可能將會因此導致商業銀行內派別鬥爭、失衡,內部將會有更大的動盪不安造成,而且選擇將半澤左遷、發配邊疆。當時半澤只顧著自己眼前的公平公義,但行長在意的,是另一家養活千百萬人商業銀行的將來,著眼一個更大的趨勢。
儘管半澤在面對頭疼對象時,總是能夠清晰冷靜、有邏輯且快速的盤點手裡銀彈、有耐心的收集證據,在關鍵時刻給與最致命、難以翻身的迎頭痛擊,不過他也並非每次都如此狡猾,反攻前,他也曾給過對方不少次認錯的機會、要求他們致歉,不過很可惜的是,他們常常婉拒了半澤的「能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1,那些都能從劇中諸田、三木等配角略知一二。
反攻的象徵意義有很多種不同面向、很多種不同深度,讓對方感受到你的能耐,因而暫停惡意行為是一種,徹底擊退對方也是一種,該用甚麼形式、在甚麼樣的場合「能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2眼前的欺凌者,永遠沒有一個正解。不過有個問題在反攻前一定要徹底想清楚,那就是——你的反攻,到底想達至甚麼目地?當目地清楚時,內心深處自然而然就會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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