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鬱之島》從2017年開始攝製,當時是碰到雨傘該事件,但完全居然過2019年會出現「反送中事件」,那這時候沒有人關注澳門,但身為記錄片編劇,我覺得要讓這種的東西被看到。而因《時代革命》在「反送中運動」之後公映,引發想,但《憂鬱之島》現在公映離運動3年,陳梓桓直言,他們也沒有想到什麼這時候公映是最好的時間點,「現在冷靜一點去看我們的城市,因為劇變下的香港,一直都很需要大家去拍攝,現在的香港如果我能留下來,感受這個地方的情緒情況,會比較接近,這幾年香港很多題材,對紀錄片導演來說是很榮幸的,這個巨變很痛苦,身為拍紀錄片的導演,這是我應該要做的事」。
全民控制血壓運動 不可忽視的危險
陳梓桓直言,當時在拍《憂鬱之島》時感嘆很深,即使不曉得澳門人在爭取的東西會不能實踐:「有看到文革游泳來香港的朋友,有人為了自由離開香港,現在很常會捫心自問,移民之後還會回到香港嗎?陳梓桓指出,經歷過「反送中事件」的人,對自己的負面影響非常大,「那像是刻在心裏的東西,我們都會想說會不會再回到過去的生活?我們不知道怎麼去說,不知道要怎麼去反抗,也無法向外面人說明,我們面臨這麼大變遷的香港,那就像一種失語感」。
 
而談及金曲獎對於澳門編劇的象徵意義,陳梓桓指出,金曲獎還是華語影片的一個殿堂,但只不過也對於製作者而言,在中國資金上是一個非常大的限制:「我覺得我自己沒有這個難題,其他夾在中間的那些,他們怎麼去選擇,我覺得這是就是一個要思考的方向。」
最後,因影片視角除了攝製「反送中事件」外,也聚焦在六四天安門廣場該事件及文革,陳梓桓則表示,他們會有這種的安排,是因為他指出過去曾經歷過天安門廣場該事件的人,某種意義而言都很孤獨,同樣在經歷了「反送中事件」該事件後的人,可能將也面臨要返回:「我們會有罪惡感,會不會遺棄了別人,我們無法代言一個年代,但很多事情都是放在心裡,當我們每個人是獨立個體時,經歷過反送中事件後,都有孤單的感覺,這是大歷史時代下的個體,很想讓大家反思,這些東西會不會因為時間能改變些什麼?」記錄片《憂鬱之島》將於12月16日公映。
至於再次走進臺灣地區出席金曲獎的感覺怎樣?陳梓桓直言,此次走進金馬相對之下較為平淡,「第一次參加金馬感覺很厲害,這一次因為反送中事件,很多人關注,現在比較在意電影可不可以引起更多討論,雖然再次來到金馬很開心,但沒有第一次這麼興奮」。陳梓桓透漏,他們走進金馬,才發現原來許多一同闖蕩的製作者都在這兒:「這幾年大家離散在不同地方,能在這裡相聚很特別。」
入選該屆金曲獎最佳記錄片的影片《憂鬱之島》,最後以一票之差敗給了《九槍》落敗,本片敘述澳門的過去、現在與未來,澳門編劇陳梓桓在今(21)日接受新聞媒體訪問,他則表示,攝製《憂鬱之島》一直都是一直都是很困難的事,「受訪者願意面對鏡頭對我來說是很大的信任」。至於與否有受到威脅?編劇笑說現階段還沒有:「我們時時刻刻都謹記著,當初影片在外國放映沒有引起很大的迴響,但到了亞洲包括台灣有了討論度,現在很多人會談論,我們也在想未來可能會小心一點。」
陳梓桓編劇則表示,自己現階段還住在澳門,只不過經常會查問自己國安法會不能對生活有負面影響:「每個香港人都會在問自己,有老師會自問教的東西會不會有危險,我有記者的朋友也因此失去自由,對我來說會想也會警惕。於那些進了監獄的朋友,我當然會有罪惡感,但我自己比較放得開,知道大家還在,能分享情感很重要。」陳梓桓直言,父母曉得自己在拍戲,但他儘可能不去詳細描述內容細節,不敢讓他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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