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导演愿意,你可以和他讨论几个小时。或者根本不讨论。原则上,我不喜欢在拍电影的时候讨论。但如果发生了,就会发生。我也不在乎电影开始前的这些长篇大论让我怀疑是否有必要进一步讨论。会有什么影响?但有些人需要这样做。」
「我现在刚拍完迈克尔·哈内克的电影,这也是我来伦敦的原因。我们在这里拍摄了两天。这部电影和我在[
與米婭·漢森-科夫的碰面
「这不会困扰到我。只是准备工作有点紧张。当然,当你开始拍一部电影时,你必须在开机之前工作,你必须试穿服装——这是技术性的准备工作,但在详细阐述角色或思考角色方面,这不是一个问题。我脑子里可以同时有十个角色,这没什么难的,但我通常有两个角色——一个即将结束,另一个快要开始。」
《将来的事》
「首先,我不是唯一一个制作这部电影的人。你有导演和所有工作人员。角色不是个人创造的。它是由其他所有元素承载和塑造的。例如,我很快就要开始拍一部电影了。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这并不困扰我。这个角色很奇怪,是一部由法国年轻导演塞尔日·波宗执导的喜剧。我和他一起拍了一部电影叫[
我們最近在英國倫敦碰到了她,當時她正在攝製安德魯·哈內克的新影片。但我們聊的主要是她在米婭·漢森-科夫的《将来的事》中飾演的主人公。
「虚构比现实更强大。即使你处理的是非常私人的事情。虚构就是法则。尽管[
校對:易二三
「米娅在2000年奥利维耶·阿萨亚斯执导的[
伊莎貝爾·於佩爾正處於她職業生涯中最繁忙的時期之一,她獲得了各式各樣大獎,和評論界的一致讚譽。但事實上,對於那位無畏的熒幕傳奇人物而言,這是一種常態,有她出鏡的影片常常都是佳片。
「在电影中,你再现现实,但这比仅仅是真实要复杂一些。举个例子,如果你有一个特写镜头,那就不是为了再现现实,因为你的身体会动得更多。一个特写镜头突然以一种更简约的方式把你框起来。这就是我喜欢电影的原因。你表达东西的方式会因镜头的位置而不同。表情有不同的形式。」
「我总是觉得我应该多读些叔本华的书,我年轻的时候实际上就看过了,但我在他那儿无法得到安慰。有时候我希望我能回到学校,或者能参加大学的夜校课程。我非常喜欢看书。没有书籍、电影和戏剧,我的生活就了无生趣。不过这并不是什么深奥的哲学。这部电影引起了我的兴趣吗?也未必。要是我能说上一两句歌德啦,或者是哪位大家的名言,那我会很高兴,但我真的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读书。我只能鼓励其他人这样做。正如电影所说,哲学给了你很多关于生活的线索。」
「我对『演员工作室』(Actor’s Studio)的方法派演技不是很熟悉。我从来都不感兴趣。也许我应该这么做?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表演。我只是那么做了而已。我痴迷于诚实。我主要关心的、也是唯一关心的,就是要尽可能诚实。大多数人都在演戏,你能看出来他们在演戏。我想要尽可能接近我所认为的现实。问题是,现实通常与人们表演时所想的完全不同。大多数表演都是过度表演。总的来说,我们的身体和思想倾向于做得少而不是多。对我来说,当演员就是担心最微小的事情。我不知道这本身是不是一个『方法』?或者『方法』能给你答案?我读过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一些作品,当我读到这些作品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在无意识地模仿斯坦尼斯拉夫斯基。」
《情感的宿命》
「我不太喜欢读剧本。我刚读完,就会忘记一些内容。关于拍电影你没有什么可以预测的。更重要的是对导演的完全信任。更重要的是化学反应。然后,一切皆有可能。」
「米娅把剧本发给我后,我决定立刻拍这部影片。台词精彩。故事感人。这部电影就像她一样,雄心勃勃。她拍过一部关于哲学的电影,但她把哲学作为一种具体的工具。哲学从来不是抽象的。这并不会让你无法理解这个故事。它邀请你走入其中,因为哲学是一种思考和自我教育的方式。这是人们理解自己生活的一种方式。从叙事的角度来说,这也是一种让电影非常有趣的方式,因为当这对夫妇分手时,他们是在为列维纳斯的书而不是咖啡机争吵。」
「这不会困扰到我。我喜欢多拍几条。迈克尔·哈内克有时会拍很多镜头。前几天我们拍了40条。通常拍镜头时会这样,你必须把所有的东西放在一起。那个镜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节奏非常重要。保罗·范霍芬在拍[
安德魯·哈內克的《快乐结局》
影片、影片與現實生活的取得聯繫
(2016年8月24日)
譯者:Iss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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