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臺灣地區文學界中各顯芳華的兩姐妹,雖是同夫妻倆,但彼此間寫作習慣卻大不相同,好動的朱天心常選擇在外邊咖啡店寫作,甚至常到處趴趴走,相比之下,朱天文就是國際標準的「宅女」代表,寫作地點就是在他們臥室裡。朱天心在記錄片《我記得》中便形容妹妹天文的臥室:「她的房間很簡單,就很像一個『念經房』,像在修行一樣,我就很想看她寫出什麼經文來?」即使疑惑,彼此間也成為最第一手的聽眾,朱天文在劇中笑著則表示:「我是沒有說要給她看,每次都是她說給我看啦、給我看,我說不要看啦,有什麼好看」,說笑之間顯露了姐妹文友兼父母的熟識交流。
因《我記得》的攝製,朱天文難得讓攝影機步入到閨房,她說在寫《巫言》時,還真能體驗到「魔法時刻」,朱天文形容他們寫作時,藉著應用程式的地板能散射夜空的外貌,「在我桌上看得非常非常清楚,映著整個天空的變化,」就著方桌寫作的她感覺寫作的魔法就在其間,朱天文形容道:「我這也可真是一個『巫』的地方,那麼小一個桌子,可是你在那裡可以天上地下、古今往來,完全可以施展你的魔法!」
而對比宅到家的朱天文,朱天心在影劇中則隨性跑街,分享創作的靈感來源,劇中也透漏朱天文當年一百萬短篇小說獲獎經典作品《荒人手記》,中文名稱是來自「第一手讀者」朱天心的建議!
將要於本週五(3/25)公映,以知名現代文學界姐妹朱天文、朱天心為主人公的現代文學記錄片《我記得》中,將一揭她們長年質樸無華的創作歷程。被譽為有「文字鍊金師」般魔力的朱天文,寫作之地是來自她樸實的臥室,竟被姐姐朱天心形容為「像在修行的念經房」?!
相較妹妹朱天文的「宅」,朱天心在《我記得》當中則是帶著觀眾們逛大街小巷,不論是鬧區的街道、大稻埕碼頭與迪化街、淡水緬梔樹下,或是是她的出生地嘉義眷村等,一睹她在寫作《想我眷村的兄弟們》《古都》《漫遊者》等四部曲時的靈感場景。不到 20 歲就曾有驚人出書產品銷售歷史紀錄的朱天心,自然也會碰到新的寫作題材流失舊聽眾的情況。在小說家唐諾,亦是朱天心先生的眼裡,則用「堅決」來形容朱天心的立場,唐諾則表示:「天心自己知道她不會停在這裡,所以她是一路在丟讀者的人,這方面她還蠻堅決的,蠻不在意」。
笑稱他們「田野觀察 40 年」的小說家摯友林俊頴,打從小學生時期,就是楊家姐妹在《三三集刊》時期的聽眾,即使熟識與信任,被楊家姐妹點名出任《我記得》編劇一職,但即使太過熟識楊家姐妹們的點點滴滴,讓朱天文笑說受訪經常不自覺心想「這些都知道答案了,還問嘛?」專訪時反倒故意不去接觸林俊頴目光。
數月前甫獲「台灣文學獎」書刊類中篇小說金典獎,獲得一百萬首獎的小說家林俊頴,被徵召首度跨界出任記錄片編劇,在劇中秀出 40 多年前還是高中學生時,曾收到朱天心以《擊壤歌》主人公小蝦署名的手書一封信,重情的林俊頴則表示:「我有保存信件的習慣」,從當年限時專送才 5 元郵資的紙條,足可證明 16 歲就開始認識楊家的林俊頴,花了多長的時間「貼身觀察」!《我記得》將於本週五(3/25)全臺公映,包場洽詢可致電目宿新聞媒體陳先生(02-2396-8085 ext.11)目宿新聞媒體制作發售。
以《荒人手記》贏得第二屆日報現代文學一百萬短篇小說獎首獎,朱天文這本以男同志為第三人稱的短篇小說,也成為她經典作品裡備具探討度與創作里程碑式的經典作品之一。在《我記得》裡,也談起整部誕生於上世紀 90 二十世紀的短篇小說,為什麼她要選擇化身為第三人稱的角度來書寫,朱天文說這是逼他們的,過去他們讀《孽子》沒被滿足到的,就要逼他們用第三人稱來寫,「因為是自白,或者是告白的時候,很多地方你是沒得躲了,」朱天文回顧在這種的手筆下,要逼他們寫下怎樣的詩意,她接著則表示:「其實你還沒被社會放逐之前,你是先被自己內心的孤獨,跟荒涼、跟絕境所壓迫,所以才採取這種告白的形式寫,」而她也尤其公佈《荒人手記》的原文,便是出自於她「第一手」的聽眾——姐姐朱天心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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