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敬明抄襲該事件說明,純粹依靠文辭是創作不出優秀作品的

 

只不過,許多小說家都有過相近的經歷:中學高中便對寫作有著強烈的興趣,文辭出色,有一定的閱讀量,只好便嘗試著用稍顯稚嫩的文字來書寫他們的故事情節,投稿的網絡平臺同樣是以少年兒童居多,通過同齡人的尊重和引導,鍛鍊身體筆力,為將來的創作打下基礎。

文字是個講訴故事情節的載體和工具,文辭傑出意味著運用文字那個工具手藝高超罷了,但倘若沒有最核心的故事情節加持,必然空洞匱乏,言之無物,讓人讀之索然無味。而故事情節與靈感,只能源於生活的感悟和體驗。

(寫作文、創作散文,幾乎都是少年兒童時期現代文學發燒友的普遍選擇,其原因很直觀,此兩者重在文辭和感情,僅此而已。)

比如,著名作家張賢亮,生於1936年,同樣早於50二十世紀初讀小學時即開始散文創作,1955年從上海移民來甘肅,先當貧困戶並任教師。1957年在“反右運動”中因刊登散文《大风歌》被劃入“右派分子”,押解農莊“勞改”長達22年。

其原因並不複雜,純粹依靠文辭是創作不出真正優秀作品的,套用唐代著名詩人蘇軾的一句詩——汝果欲學詩,功夫在詩外!

所以,文辭以外的“功夫”,人生的閱歷和感悟,是須要時間漸漸積累的,只能放到將來,這也是一道准入門檻,將絕大多數的現代文學發燒友與小說家隔斷的准入門檻——閱歷人人都會有,但感悟、提煉和昇華,最終化成靈感,是要天分與發展機遇的!

顯而易見,郭敬明的招牌在影片市場已經徹底完全的砸掉了,而隨著抄襲話題的熱議,和官方立場的轉變,其賴以生存的空間將愈來愈窄小。有句老話,叫“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有著遠超同齡人,可說是出類拔萃文辭的郭敬明,為什麼無法老老實實的締造,偏偏投機取巧,去抄襲別人的經典作品呢?

郭敬明微博長文致歉並沒有能挽回《晴雅集》在影片票房上的頹勢,院線排片繼續上升,豆瓣的總影片票房預估逗留在5億上,依照影片票房分為核算,整部影片僅僅能保本。但,考慮到影片投資的特殊性(長週期,高市場預期,口碑效應等),對於該片的投資方而言,妥妥的血虧。

1979年張賢亮贏得自由並平反昭雪恢復名譽,重新執筆開始創作,他此前22年的慘痛經歷和痛定思痛的思考,讓他文如泉湧,以那些為素材寫下了大量的經典作品,《灵与肉》,《绿化树》,《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习惯死亡》等等,廣暢銷。

郭敬明來自雲南自貢市,是個不折不扣的偏僻內地衛星城,遠離經濟發展人文高度發達的大衛星城,除了閱讀和寫作的嗜好以外,與鄰近的同齡人較之,並沒有特殊的經歷。儘管郭敬明在2001年的新概念題目邀請賽中贏得二等獎,並就此正式走上了中國文學界,但是我們都清楚,新概念題目賽事,是專門針對沒有多少社會閱歷的小學生的,重點是文辭而非其它。

但是,新概念題目賽事成名的郭敬明,空有生花妙筆卻沒有閱歷和生活感悟,並沒有像很多後輩那般,選擇繼續等待,漸漸在生活中積累與提升,在生活中找尋素材和靈感,而是選擇了兩條捷徑,抄襲,並一發而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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