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潛入夜,阿北說影視製作。我們好,我是阿北。
好在樹要成婚了,他希望在城裡工作的哥哥能給他們借來兩輛好車當婚車,最終也未能如願,兩人廝打在屋子中,還不慎引發屋子起火。樹在恍惚中再度看見了死去的父親,有如他的夢魘般,最終在夢裡“殺掉”他,也“殺掉”了他們。樹在常人認為是瘋了,婚宴上的他面無表情,終日發呆臆想,最終丈夫哥哥母親陸續離他而去,獨自一人的他開始覺得仙人附體,可預知未來,用幾近夢幻的形式懲處了欺侮過他的人,還出席了採石場的剪綵,將尊嚴拿了回去。
樹常舉著一直手,此種詭異彆扭的動作總讓人覺得他皮膚上帶有這種病症,對此網上有多種不同解讀,阿北只單單將其解讀為“尊嚴”,不再做贅述,但相對更加顯著的彰顯這點的就是他的口頭禪“我去辦點兒事兒”,就算全縣區的人都曉得他無處可去無事可做,他也仍這么堅持說著,全篇看下來,樹最有威嚴的時刻更何況就是驅趕路邊一大群“磋商”打架的中學生了。
人人都笑樹,人人都是樹。我們都有一片永遠回不去的原野。
樹看中了一個聾啞小姑娘,在送她去相親的小轎車上,他遲疑再三還是奔跑著追了上去,外貌木訥的他出奇的會作詩,得益於這點他最終追到了聾啞小姑娘。又在好友婚宴現場看見了小時候夥伴憶貧,追隨他去往城裡工作,後因難以供職等其原因返回縣區。酒球場上即使鎮長小舅子設廠佔用自家的地而說了對方兩句,被逼當眾下跪,而樹也在屋裡以一句“剛才外面人多,哥做的不對,哥給你致歉了”丟掉他所有緊攥的尊嚴,跪在地上怎么也拉不起來。
故事情節沒有確切的時間,但依照電影中的線索,必須是出現在上世紀七九十年代的西北某農村,做為共和國的次子,西北三省在建國初期一直是都是掌上明珠,肩負著國家城市化經濟發展車尾的職能。直至上世紀七九十年代,國企城市化體制改革,舊的社會秩序已被打破,現代人被新世界的花花綠綠撞了個滿懷,應接不暇。其中不乏對新事物採納非常快者,他們也被稱作時代的弄潮兒,賺了個盆滿缽滿。但與之相對,新的社會秩序卻還沒完全創建,更多的人有如走到了改道的岔路口,舊路已不知去向,又對新路充斥著疑惑,就這么不知所措地呆愣在原地,任由時代的清風將自己吹打。
今天給我們帶來的是一部由王寶強執導的,以西北農村為題材的魔幻現實主義影片《hello!树先生》。許多人都說整部影片是王寶強唱功的顛峰,也有人議論他但是在演曾經的他們,可無論世事怎樣,堅信你都能從整部影片中略有收穫。
主人公樹便是前者,他沒有固定的職業和總收入,之後在汽修店工作,後因眼傷被解僱。就哪裡有活兒就幫工三天賺個飯錢,屬於社會閒散人員,用現在如果說就是“街溜子”。但同時樹又好面子,他歲數稍長於同齡人,討厭自己叫他樹哥,但也只有小莊和常開兩輛小轎車的小夥兒這么叫他,只是小轎車小夥兒的一聲“hello啊樹哥”總帶有些許揶揄嘲諷的意味,不知是樹察覺到不到還是毫不介意,仍然在“你不當黨員幹部就白瞎你那個人了”之類的言語中笑得很高興。
關於這段一直有一種熱議聲音,就是樹真瘋了,是經歷了自幼親眼目睹母親將小弟絞死在樹枝以及被當眾要求跪下等一切後總算受刺激而瘋,影片的前半段都是他的臆想,可阿北更願意堅信樹只是在做夢,佛洛伊德說過“夢是現代人未實現心願的補償”。整部電影涵蓋的內容許多,其大背景還是講時代和國家的革新下像樹這種的“普通人”的經歷,電影的結尾她家農地被徵稅了,他把那張農地徵稅證拿在手上,又讓風吹走了,沒有農地的貧困戶也就從農村吹倒了,他獨自一人奔跑在昏黃的田野了,不曉得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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