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最後一個攝影機是蓉姐對著篝火默默地痛哭,直至片頭字幕播畢都一直能聽見柴火燃燒的輕微響聲,我想這大概也是另一種“燃燒男子的畫像”。
這亦註定了它不能是一部大女主爽片,但它最難能可貴的地方不在於男性意識覺醒,而是“看到她們”。
也許蓉姐的結局仍然只是一場被宿命欺負的玩笑悲劇,但別忘了她已付出自身最大努力去追逐自由的信念。
就連《一江春水》那個劇名也是得來全無道理:某一春日裡他玩耍時經過一處橋看見河水,就決定了影片一定得用那個名字。
編劇高啟盛坦率地說,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故意要拍一部女性影片。“只不過我寫的所有人物都是我自己,只是這一次我把我的勇敢和任性放到了女性配角頭上,貪婪和軟弱放到了男性配角頭上,他們都是合理存有的。”
在時長104兩分鐘的影片裡,後面近三分之一的時間都是講訴蓉姐在小縣城裡平淡到無趣的日常生活。一位三十好幾的“洗腳妹”,在異鄉獨自一人闖蕩艱困養活他們和哥哥,相依為命的哥哥無心課業整日和男友廝混。
當時剛從電影院走出來,我就興沖沖地和無數人安利了整部“2022最佳國產片”,儘管現在冷靜下來,或許對它的評價過高了,但它仍然是不可多得的一個驚喜。
《一江春水》的大背景設定在湖南一處遠離都市繁華的小縣城裡,不但是主人公蓉姐,電影裡面的男性幾乎都是“不被看到的男性”,這些被高速公路互聯網拋在身旁的“沉默的絕大多數”男性群像。
在主流視野裡,它也許只是又一部叫好不叫座的國產獨立文藝片。但在影壇,它是備受矚目的一顆巨星——它奪下了2021年第15屆FIRST青年電影展的最佳女演員,並提名了影片獎。
我個人覺得,與其爭執影片是不是談論“男性意識”,哥哥和男友這條過分懸浮的感情線才是影片最大敗筆。
我們凝視著她,此種凝視必須是互相的、公平的,在靜默無聲的焰火中,看到她的淚水,觸碰她的心靈。
唱著《刘巧儿》的蓉姐,我們看見她對追求傳統真愛的渴求,也要看見她的從心選擇:“這一回我可要他們找婆家。”
“春水錶面上是很平淡的,但是舒緩底下也可能將有漩渦,有暗流。”
《一江春水》最常用的一版宣傳海報。
出演男主角蓉姐的李妍錫,用飯圈名詞而言,她就是唱功和氣質成反比的“85花”。
我純粹衝著這點把它放入了他們的待看片單,居然一年過去,當它在2022年1月院線公映時,它的宣傳導向有了非常大的轉變。
儘管我覺得兩方都沒錯,但我覺得最正確的評價來自社會公眾號虹膜:那些絞盡腦汁提煉出的副標題和影片本身的關連只不過非常有限,即使它並非一部“男性影片”,而是一部“給男性觀看”的影片。
而關上豆瓣看一看影片底下的評論家,也有很多被“男性影片”那個標籤吸引而奠定差評的憤慨觀眾們。
“巧兒我自幼兒許配給楊家,我和柱兒不認識我怎能嫁他呀,我的爹在區上已經把親退呀,這一回我可要他們找婆家呀。”
編劇高啟盛說最初影片的名字是《蓉姐》,也就是男主角的名字。
居然這么快就接到影片送去的2022年的首份“禮品”。
假如現在搜索《一江春水》,你大概能獲得下列信息:2022開年國產黑馬、開年第一部國產男性犯罪行為影片、近幾年最深刻的男性影片、為的是愛拼命地活著……
整部影片是《一江春水》。
隨著哥哥男友不幸懷孕的事情曝出,蓉姐的生活旋即顯得“狗血”:地下戀的渣男老闆娘對她一直的哄騙藉助被拆穿、把她當做“兒媳”看待的用戶田大姐的別略有圖、摯友金花的坎坷緋聞……直至她決定坦白他們最大的祕密,迎來她給他們的終結或者救贖。
觀影完的這個夜裡,我久違地在社交網絡平臺發了推文,對它的形容是:能在不上不下的週二夜裡為它來到電影院,這就叫我的“自救”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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